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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之外,上京传来消息,随着昔日萧藩、尚藩的相继败露,宗藩院和藩务院,已开始怀疑和调查背后有所关联的诸位藩家;只是尚未采取明确的行动。根据内线称,亦有多家想要退出了。”
“却也无妨,且随他们去好了。不过是些首鼠两端的短视之辈,强留下来反是祸患。”法冠象面人依旧轻描淡写道:“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抛出去,掩人耳目和搅混水面;用以争取时间一二。”
“毕竟,此辈藩家与麒麟会的那些非人,更多是相互利用而已;既不想及时兑付逾期的藩债,又想要籍此拖延对朝廷和三脉的贡赋;更有炒作番货、土贡价值,囤积居奇以为聚利的阴私心思。”
“其他的莫说,光是此番在六大债市的同步行事;除了无天那边出了些状况,以至于在扬州债市的举动,被三司院抓住了把柄;借机引入那个意外,破坏了布局之外,其他不都是成果丰硕么?”
“更何况如今的变乱之势,若没这些非常手段以为自保,他们在海外的藩邸又能安稳多久?那些频频现世的异类和精怪,岂又是常人的富贵名利,可以打动和收买的?终究还是要回心转意的。”
“毕竟,唯有我辈才掌握着朝廷之外,能够千里传讯的特殊手段;也能够炮制出更多名正言顺拖延贡赋的由头契机;更有令他们得以绕过六大公室,扶政三家;暗中交通朝野的稳定渠道所在。”
“至于那个祸害,就算他以一己之力,继续撬动东南的局面,毁掉我辈盟友多年布置又如何?终究真正的关键和决胜处,还在朝堂之上、大内之间啊!只要最终掌握了天下大势,他又奈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