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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的昼伏夜出,李松潜意识,把自己带回了曾经一直生活过地方。路上在途径的四个大城市,把皮子全部处理了出去,自己只留下三个作为纪念。不过总共近三百万现金也足有一大箱。
当家里的房子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李松的心不由得一动。
家还是原来的家,可里边的人却已不是原来的人了。
进出的人还不少,可李松却一个也认不得了。有些怀疑自己家的房子是否被别人占了,却不太相信会有那么大胆的人。没招呼任何人,李松直接走了进去,到了堂屋,却见原来的家具大都不见了,父母的照片也没了。李松突然觉得心里有股火,想发却不知发向何处。正在这时,从里边出来了个中年妇女,显然是没想到,自己屋子里竟进来了外人,妇女挺意外,也因李松没打任何招呼的进来有点生气。妇女瓮声瓮气的问道:“你是谁?来俺家干啥类?”
李松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我还问你是谁呢?这是你家?我还想问你,谁给你的权利住到我家来的!”
妇女有些拿不准,毕竟她才租了这房子没多久,但也没全相信李松的话,喃喃道:“这房子是俺当家的租李老板的,才租四个月,我不知到你是谁,要有什么事你找李老板说去。”
李松笑了:“凭什么我去找?你去找那个李老板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李老板有这么厉害,敢把我的房子租给你们,谁给他的胆子。”
妇女想去叫人又怕李松是小偷,忙从外边,又叫了个二十一二岁的小伙子看着李松,自己小跑出去了,想来是去找什么李老板了。
李松稳稳的正坐堂屋在这等着,没五分钟,就听见外边一群人的脚步声,一个似乎挺熟悉的声音在大声吆喝着:“妈的,我到底要看看是谁这么大得胆儿,连俺家的房子都敢赖。”
这伙人有五六个,打头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汉。
在他们踏入堂屋的时候,李松看到了他们,领头者也看到了李松。一瞬间,两边都楞住了,谁都没说话。
李松首先缓了过来,认出来人的他,冷冷的一笑,就那么静静地盯着对方,懒得说什么,也想看看对方会有什么话说。
而老者脸上的表情却阴晴不定,良久,似乎是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一笑:“是小松啊!我还以为是谁呢,这几年你都去哪啦,大伯都快认不出你了。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你看大伯也没想到是你回来了,要不,咱先回家吃点儿饭?”
这老者正是李松的大伯李国富,不过在李松小的时候两家就闹翻了,他大伯当年办了好几件不地道的事儿把李松他家给惹急了,所以多少年两家都没什么往来,有时即使在村里看到,也基本上谁都不理谁,李松实在没想到,竟会是他把自己家的房子给租出去了。
李松没有理他,把他凉在那了。
跟着他大伯来的一个比李松大上个两三岁的青年见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也开口道:“小松,走先回家再说吧,有啥事儿,坐那一块儿说清楚。”这是李松的堂哥。虽然两家长辈有矛盾,不过几个小辈儿基本上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挺近,所以堂哥的话李松还是听得进去。毕竟要是闹起来还是自己一家子丢人。
想开了的李松忽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自己已经不是人类了,怎么还在这些事上纠缠不清?有意思吗?
自嘲了笑了笑,说了句:“好吧。”就随几人走了出去。
刚一走出大门,李松的大伯就开口道:“小松,这事吧,大伯也是看你家的房子几年都没人住,又听人家说你……,正好这边来了几个在景区里做生意的,要租房子,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你还不是我们……”
没等他再往下说下去,李松开口道:“大伯,不用多说,房子,我不准备要了,以后随你怎么办,要是需要我甚至可以给你写份授权书,不过,我爹娘的灵位你得给我保存好,还有过年过节,我爹娘的坟得有人扫。你能向我保证吗?”本来打算回来带走父母灵位的,可李松仔细考虑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带着那些东西。只好让他们代劳了,不过依照大伯的品性,那必须的敲打敲打。
果然,他大伯喜不自胜。只有堂哥疑惑的问道:“那你呢?你?”
李松闻言知道敲打的机会来了,反正自己杀那四个人已不是什么值得瞒下去的事儿了,现在正好用他们的口,实现自己原来一直想做得事儿。于是,李松冷笑道:“我,我把害我爹娘那四个垃圾都杀了,你说我还能留下吗?”
不再管这群人听到后那极具惊愕、怀疑的神情。李松飒然离去,他要和自己的过去做一下了结,还有一家人他必须去看,那就是他舅舅。
是夜,在酒后,李松把自己如何除去四人的经过都向舅舅说明了,当然隐瞒了自己现在的情况。然后,给舅舅留下了二百万和一张皮王,并解释了钱的来历,和自己打听到的皮王的价值。把舅舅灌醉后,李松趁夜离开了,以舅舅岁数,他自然知道如何用这笔钱。虽然这样做或许不够,可现在的他只能做到这些。犹豫了几次,李松最终没有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给舅舅,他不想再给这个重情的老人带来任何麻烦了。
李松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他大伯心里把派出所的几个曾经来通知他大伯,说他已经死了的家伙狠狠的问候了一番;不过已经达到目的的大伯,并没有去找那些人说清楚。而听到李松故意流露出的信息的眼镜男的组织,只以为是李松生前另外留下的布告之类的东西被人见到了,也知道这种东西堵不如疏,只要不理他就会自己散去,如是强制封口,反而证明了那些东西是真的。于是,在李松不知道的情况下,躲过了一劫。
而算是对自己过去做了了结的李松,却突然不知道自己又该去向何方。路通向何方,他知道,可如何走,他却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