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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不知道红莲为什么会想这个问题。毫无疑问，人类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人工智能怎么会想明白？如果每个NPC都想这些问题，这游戏肯定立刻就崩溃了。
这如同赵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属于人类未知的领域。但是未知的领域不能总是用神学去解释，否则科技怎么会有进步？
骨子里，赵信有儒家务实的思想，敬鬼神而远之。但儒家涉及世界观的名言警句太少，修身治国的比较多，并不能起到很好的劝诫作用。
赵信只好用初步涉略的佛学知识来安慰此刻快要崩溃的道家少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认为它存在它就存在，你认为它不存在它就是虚空。”赵信发现自己的佛学水平实在太有限，而且游戏世界本就是根据人的意志而存在的，游戏世界观也是根据唯心主义和宗教观建立的，这样说她会不会更加迷茫？
果然，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赵信担心她的程序会不会奔溃掉，差点就动手打晕她了。最后关头，赵信还是说了一句：“顺其自然，自然而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句话起了作用，红莲就晕睡过去了。赵信只好抱着她坐到远离路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军队前进，看着玩家朝牛头山赶，然后看着天色渐渐变黑。
过了一会，红莲就醒过来了，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事情，感觉跟电脑重启了一样。赵信给她吃了点干粮补充体力，美玲她们就统一上线了。赵信连忙带着红莲走回路边。
“哎！这游戏真是蛋疼！在现实中吃完还要在游戏中吃一顿。幸好可以点一下就完事了。”晓歌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背包中拿出一些食物，塞进嘴里。
“哈哈，晓歌，你有蛋吗？”若兰笑道，众美女一起捂嘴偷笑。
“有啊！”晓歌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