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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她方便完后,再回到切可身边才发现不妙——
这孩子怎么躺在地上了?这初春的天气地上很冷呢。绕着切可转了两圈,叫他也没有反应……“喂,切可?”伸手推了推,还是没有反应!
怎、怎么回事?骆夕阳慌了,为什么这孩子这么一动也不动?手摸向切可粗壮的脖子,脉动细得几乎无法察觉!周围什么迹象也没有啊,为什么切可会倒在地上?疾病?诅咒?
离村子并不太远,最近的房子大概在两千米外,但求救自己不知道怎么喊,离开切可万一又有什么意外发生……她托起切可的脑袋,一只手圈住他的右手,努力往村子里拖。
很重,比木筏要重得多,小切可大约有三百斤左右,本以为不可能拖得动的……一路踢开地面的石子,骆夕阳脸色通红,汗水从额上蜿蜒至颈背……
“杰诺里————”快到村口了,骆夕阳慌张地大叫。
村子又骚动起来。当那惟一可以和骆夕阳沟通的祭祀出现后,她差点哭出来。
一些大人将切可搬进祠堂,杰诺里弯着腰请客人走在前面。“别理我了,快去看他怎么样了!”骆夕阳这时心里说不出的生气。她恨透了这种不能沟通的状态!
周围闹哄哄的。就算不明白语言,她也能感觉这种杂乱不是昨天那种喜悦嘈杂,咒语般唱颂的歌声不时响起来,一种静静的恐慌又袭上心头。
她为什么这么不安?
杰诺里摒退了大部分人,只留下村长和切可的父母。他们要怎么医治晕迷不醒的小巨人?
切可的母亲不停地喃喃着,唱着部族的巫歌;切可的父亲按祭祀吩咐,扶起平躺在长桌上孩子的头。骆夕阳听着他不停念祷,戴着羽帽的前额散发出朦胧白光——是所谓“治疗魔法”?
白光越来越盛,如同雾化了一样漂移在杰诺里的面前,他用更庄重的表情缓慢吐着低沉的话语。
杰诺里额头轻触切可的,那光便顺着孩子的额侵进了全身,稀薄的白色把切可包围住,像是要消失了。孩子的父亲问了句什么,老祭祀摇摇头,依旧不停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