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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新羽摇摇头，“这儿没有洗衣机吗？”
“怎么了？”
钱亮哀叫一声，“祖宗啊，你怎么不能问问这儿有没有保姆。”
俞风城指指墙上的表，“现在才8点10分。”
白新羽再傻，也听得出来那是讽刺，他撅了撅嘴，继续捶衣服。噘嘴
白新羽咽了咽口水，不太情愿地说：“洗澡。”
冯东元抓住他的胳膊，“来，我教你。”他在脏的地方抹上洗衣粉，沾了水，两手快速揉搓起来，“洗衣粉别到处撒，撒在脏的地方就行，不然洗不干净伤皮肤，还浪费，两手这么来回搓就行了，搓干净之后，用清水投，等衣服上没有泡沫了就干净了，拧干了晾起来就可以了。”
俞风城看到了，道：“你去哪儿？”
白新羽眨巴着眼睛，“你慢点儿说。”
回到宿舍，白新羽从包里拿出洗发水、洗面奶，抓起干净的内衣，打算去洗澡。
冯东元笑着摇了摇头，干脆帮着白新羽把那件外衣给洗了，白新羽看着他白皙的手在冰凉的泡沫水里变得通红，心里有些愧疚。他低声说：“东元，我中午的时候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晚上八点，课程结束了，他们纷纷回去准备洗漱睡觉。
冯东元愣了愣，抬头冲他温和地一笑，“我知道，没关系。”
第一天上课，王顺威没说太深，主要就是介绍了一下他们军的历史、编制、现状之类的东西，听到白新羽直打哈欠，他一瞬间有种回到了高中的感觉，上高中的时候，老师说话就特别有催眠效果，听着听着就想睡觉。上课的时候，他特意坐在钱亮和冯东元旁边，可是他们两个都不怎么搭理他，他又不敢出声，就算能说话，他也拉不下脸来开口，就那么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说上话。
白新羽感觉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