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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柔再次开口，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今晚的事，郡主都知道了。”
我直视着她：“是。”
罗柔避开我的目光，眼睛里分明藏身什么，然而不愿让我知道：“郡主觉得，会是谁派人假扮的卫子悦？”
我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罗柔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回道：“我不知道。”
我笑了，点破她的顾虑：“你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
罗柔狠狠心，从牙缝里吐出了几个字：“卫子悦。”
那封信上有卫子悦的印章，普天之下，能拿到卫子悦印章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可是，整件事情下来，最大的受益者又是谁呢？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除了他，还会有谁？”
罗柔叹了一口气，眼底有看不清的忧伤：“是啊，除了他，别人不会这么做。”
我笃定道：“你爱他。”
在旁人看来，罗柔是个善妒，盲目爱着三皇子卫子悦的骄横二小姐。实际上，她是新皇培植的秘密杀手，目的自然是对付卫子悦了。可是，卫子悦是什么人呢？当杀手爱上了雇主的死敌，那么……
当然，关于我知道她太多秘密这件事，我是不会告诉她的。
罗柔苦涩一笑：“是啊，他不爱我，可他需要罗家的势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