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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还以如此淡然的态度说话。这让他感觉坐立不安。
我看了陶然一眼，然后说道：“你看起来，对我很不满？”
陶然低下头，突然鼓起勇气说道：“师傅，虽然这些人是不对，但是你这样的举动，实在太残忍了。他们都是无辜的，也有自己的父母。”
“没错。”我点点头，然后自嘲说道：“我也许本来就是一个恶魔。”
“师傅。”陶然看着我，表情诧异，他从来没有看过我如此脆弱的样子，这让他明白，他的师傅虽然强大，却并不是神。也会疲惫，也会受伤。
这时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别怀疑你师傅，你师傅是不会害你的。”
陶然点点头，内心相当的迷茫。这个时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但是眼前的情况，不用雷霆手段，恐怕不行。那个广告就在市中心，每挂一秒，就会被无数人看到。引发无数的悲剧。”李太一在我旁边说道。
“但是这种手段，我不敢苟同。”李三元说道。
“无所谓。”我苦笑一声，然后说道：“我根本不在乎其他人如何看我，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该如何阻止换脸游戏。”
“就算阻止，现在换脸游戏也有一万多名成员，除非全部杀了他们。否则换脸游戏不会结束。”李太一说道。
“我有预感，幕后黑手正在操控着这一切，如同上一次一样，他这次也要搞一个大屠杀。”我喃喃道。
“不错，每一场不死灵怨，最后都以大屠杀收尾。”李太一说道。
“不过这一次的不死灵怨，比上一次还要麻烦。”李三元看着我，声音焦急道：“上次是在学校里，环境很封闭，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但是这一次，换脸游戏的人，遍布整个城市。因此所能影响的，将是一个巨大的范围。”
“没错，一个人背后就有一个家庭，一万多人，就会有一万个家庭。他们换脸之后，肯定会把换脸游戏推荐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就这样无限扩散。恐怕不需要多久，我们所面临的结果，就不是这一万人了。”李太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