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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个张凡正在死去,而现在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听到这里我,我的表情微微一变,过了一会我才说道:“无论如何,我始终是我。”
“看看现在的你,你的表情正在失去,你的内心已经变得冰冷无比。”苏雨墨看着我,然后喊道:“求求你,变回来吧,只要变回来,我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我愣了一下,表情有些犹豫,我也感觉到在我身上的变化。现在的我已经逐渐失去了感情。而失去了感情,我真的会是一个人吗?我这样做真的对吗?
看着我犹豫的样子,苏雨墨大喜过望,急忙喊道:“张凡,求求你,回到以前吧。哪怕你不够强大,但是至少你是一个人。有什么困难,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不要这样做了。”
“可是我现在的过程,已经无法逆转了。”我摇了摇头,表情突然又恢复了平静。
“不,一定可以逆转的。”苏雨墨看着我,然后说道:“当初让你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的人,正是端木轩。你完全可以再回去找他。说不定他有可以让你恢复的办法。”
“的确如此。”我点了点头,内心十分平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古怪,却也说不出来。
“求求你了。”苏雨墨看着我,已经泪流满面道:“变回原来那个样子吧,现在的你已经变得太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