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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棋的言语犀利得如同一把把刀子不断撕开巴菲特内心的包裹布，最终所有的一切都被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注意，下级贝尔麦公民你的所有行为违反了贝尔麦文明最高法律，请注意你的言辞，作为领导者的助手和引导者的我有权利拘禁并处决。”
空荡的电子合成音充斥着这件窄小的房间。
武棋看着面前已经被自己撕破外表而显得格外无助和绝望的巴菲特，翘起了嘴角，这只低级生物已经进入到崩溃边缘，没有谁能够如同自己这样坚定的接受自己文明的毁灭，只剩下自己一个生物。而相比起自己，其实巴菲特已经算得上是幸运的了，12号区域内总有合格的同伴最后可以成为一名贝尔麦公民，这个文明并不只有它一个，只不过显然对方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极度的自负和自大让它并不承认比自己低级的贝尔麦虫子们的身份。。
“孤独？还有无助、绝望……”武棋继续无视水晶智能的警告，因为它已经摸清楚了这个种族体制：残酷的丛林法则维持着种族内部前进和维系贝尔麦文明社会结构稳固。强大的贝尔麦吃掉比弱小的贝尔麦。一个失去斗志的领导者必然会失去相应的权利，这是丛林法则体制决定。
在武棋的语言引导下，巴菲特再一次感受到昨天自己从水晶智能哪里得到自己满怀信心要加入的贝尔麦文明毁灭的那种绝望与痛苦，清晰又真实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在这个时候，巴菲特感觉那毁灭的文明就像是在自己的眼前，自己亲眼看到那一场绝望的战役，所有的一切都在毁灭崩塌，文明崩塌，社会崩解，军队崩溃……
“醒醒，12号区领导者……你当前状况正在偏离领导者权利法案第三条……危险警告……请及时恢复斗志……12号区领导者处于崩溃边缘……劝解无效，审判程序启动……权限开始剥夺……一百秒时限……开始倒计时……100、99、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