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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谨言凭借着多年积聚出来的察言观色的本事,一针见血地挑破温小婉刚刚冒出来的那点坏心眼小泡泡,吓得温小婉吐了吐舌头,装乖巧,摇头。
“哪有,哪有,司公你多心了,奴婢对你一直都是怀着十分崇敬的心情爱幕着的。”星星眼,做害羞状。
“奴婢和我,两个自称,你转换得挺快啊,”
聂谨言渐渐摆脱了夜来香的控制,又恢复了之前温小婉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模样,眯起了细长的狐狸眼睛。
“咳咳……”温小婉干咳了几声,干笑道:“我……我这不是没把司公当外人吗?才以我自称,用司公称呼时,则是发自心底对司公的敬慕。”
温小婉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见着聂谨言平静下来了,她自己也不抱成团了,缩手缩脚地往聂谨言身边凑过去。
“噢?”聂谨言挑眉,细长的眼眸跟着挑上去,“你主嘉嫔娘娘,野心不小啊。”
温小婉额上青筋一跳,“主子的事,我们做奴才的也管不了,司公明白我的心意就好。”
在聂谨言面前,她必须划清楚和嘉嫔的界线。毕竟,她目前无法得知聂谨言属于哪一势力派别的,又对原主的主子嘉嫔什么态度——估计着即使之前还算凑合,经过‘夜来香’一事,也好不到哪里了。
“你的心意?”聂谨言扫过温小婉鼹鼠一样的神色,“叫本公怎么信,一条腰带一个荷包还是刚才的夜来香?对了,还有你敲了本公一下的擀面杖。”
面对聂谨言不愠不火的责问,温小婉豁出去了,她决定采取最原始的攻击方式,只是不知道这招对太监管不管用?
温小婉纤长的手指落到钮扣上,缓缓的一粒粒解开。
她穿得本来就是跳舞的衣服叫霓裳羽衣,薄如蝉翼,几乎是半透明的,盈盈飘渺、丝丝轻柔,随意一动,带出的都是一种禁欲的诱惑。
等到她解到最后一粒时,聂谨言的手伸过来,摁住了她,厉声道:“你这是在羞辱自己还是在羞辱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