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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谨言留守在温小婉身边的六名暗卫仍然很尽忠职守,哪怕有两个已经带伤垂死,也仍守护在铁甲盒子旁边,承受着聂谨言眼神的巨大折磨。
——把郡主塞进铁甲箱子这事,确实太草率了,他们做得不敬了,日后定当去司公大人那里领罚。
聂谨言的突然出现,杀得安志得措手不及,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与聂谨言拉开了一段距离。
安志得虽不常在宫中走动,与聂谨言没有几次正面接触,但聂谨言的名声,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这个原是皇太后身边的权宦,在最后关头,站在了晋安帝龙耀一面,他是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绕的,他也不觉得聂谨言有什么可重视,站在哪边能影响什么大局。
在他看来,一个阉人能把控后宫、兴风做浪,过得比他这个正经品级的朝臣大员还霸道,有些大臣们见到他还点头哈腰、奉承几句,这实属不该。
从太祖皇帝开国至今,连续五朝,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的。
他以前哪怕心里鄙视着聂谨言,明面上是不敢对着聂谨言如何的,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以为大局已定,他干嘛还要对个阉人客气呢?
“聂谨言,你个阉人……”安志得拿剑的手,点指着聂谨言,“今时今地就是你的葬身之处。”
聂谨言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难得地扯了扯唇,他这个人极少笑的,像一般人‘呵呵、嘻嘻、哈哈’这种,更是从来没有过,这种8度左j□j斜嘴角,已经算是笑了。
只‘阉人’两字,聂谨言光洁的额头,隐隐拢上一层青黑烟雾。
“是谁的葬身之地,还轮不到你说话。”
聂谨言不想和安志得多废话,右手一抖,泠泠钢鞭如长长柳枝抖出森白一片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