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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吉立刻点头：“是，是我。”
“送到哪了，走的什么路线？”
“走的水路，他藏在渔船里偷渡出去的。”
“他都带了什么？”
“什么都没带。”
“什么都没带？没有一幅画？”林峥微微一愣，《日出》那副画的尺寸，不可能贴身藏的，难道黑蟒察觉是赝品，给扔掉了。
想到这里，林峥自己都不信，黑蟒绝对早就知道这是赝品。
李吉稍稍回忆了一下，赶紧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
林峥有些不满，费了这么大的劲，没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实在让他很不甘：“他都说了什么，说没说要去哪？”
李吉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真不知道，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出了公海，就有人开船来接他。”
林峥目光森然，握着军刺的手攥了攥：“看来从你这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得不到啊。”
李吉知道自己的回答肯定不能让对方满意，一看林峥的动作，赶紧叫道：“别，别，让我想象，让我想想……对了，对了，我有消息，有消息，有一次我偷听到他打电话，说是有什么东西只拿到了一份，还有一份没到手。”
林峥知道自己最后的举动是赌对了，果然又压榨出一点信息，立刻追问道：“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