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口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愛看小說網2kantx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打电话就是问我这个?”乌乌说:“当然是男孩,只要眼睛长得像你那样的男孩,我把他当你养着,呵呵。”
我说:“还是生个女孩吧,你能不能到医院检查一下?我感觉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些不对劲?”
“你瞎说!我看你才不对劲!”
我低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做梦梦见你的孩子了,是个女孩。人家说梦是反的,可能你会生个男孩吧。不过他对我不友好。”
“哈哈,不会吧。”乌乌笑了起来,说:“你还梦见他?我跟你那么多年你从来没有说过梦见过我的。”
“所以我叫你去检查一下。我梦见他喝我的血,把我吓死了。”
“好吧,我检查一下,有什么事给你打电话。看来你还是在关心我的。”
我挂了电话,感觉全身发冷。车子已经出了市区,到处是绿色的稻田。如果在车子里往外看,田原是多么生机勃勃啊。可是你走出车子,外面的热浪足以让你没有任何**。车子里的空气很沉闷,后悔没有坚持不来,应该还是和梅莓一起去游东湖的。
有时候生命会成为一种负担,另一个生命也会成为某个生命的负担。我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奇怪的梦,虽然那么真实,触手可及。可是还是一个梦。而和乌乌之间,一千多个日子的厮守,现在想来还是一个梦。伸开双手,我没有把握任何东西。
我无限伤感起来,觉得伤害真的是一种罪过,我伤害了乌乌,即使是无意的,无心的。我也正在伤害一朵,虽然说她并不在意。而梅莓则在伤害我的生活,试图把我的生活引上她认为是正确的道路上。这个梦,让我觉得这是上天对我的警示,让我不要太忘形。
我对这场旅行已经没有任何心情了,我只想着回武汉,但是我不能说。
我知道我是阴沉着脸的,而且把眼睛闭上。
车到随州以后,他们在烈山宾馆定了两个标准间。我对他们说不要管我,我有事要办。然后就走了,华华在背后叫了几声我的名字,可是我没有理他。我知道他在想着中午或者晚上一起能喝酒,喝得大醉,如同一个酒麻木。他本来就是酒麻木,麻木以后他就会去找女人,让自己更麻木或是少一点麻木,谁知道呢?
我叫了个面包车到火车站,结果离到武汉的火车还有两个小时。我在犹豫,是不是该买票。两个小时足以让我改变任何主意了。这时却接到华华的电话,说如果我不回宾馆就会报警,说我偷了他的东西。我不知道他哪里来那么多让别人屈服的手段。而且我相信他是做得出来的。我只得告诉他,今晚我不会过去,明天一早我会过去。教授接过电话,诚恳地要我回去,他觉得我突然了什么神经病样,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