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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冰的话很诚实，让微笑着的尚香兰沉默下去。
如果能够选择，自己会不会选择这样的代价？
尚香兰这样问自己，自己却也是毫无答案。
那个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军人已经越走越远，尚香兰现在拥有绝大部分与人类完全一致的身体构造，但是依旧挽留不住那个越走越远的自我。
绝大部分是她自己变成行尸之后的自我放逐，也有一部分，是曾经的那一点异样的眼神。
但是，逝去的终究是已经失去，尚香兰回不去了，赵冰也同样回不去了。
赵冰说：他如果可以选择，那么极有可能做个堆积装备属性而奋斗的普通人类，而不是现在的白银级别召唤物。
“那么，我的选择又会是什么？”
尚香兰在心中问着自己。
朝阳带着清冷的晨光，照射在赵冰亮银夺目的银色羽翼上，尚香兰忽然心中微微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