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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岩呆住了。
“你……你竟然知道江希影被黄博士拿去做试验？这么说……江希影被黄博士强暴，你也知道？”
“知道。”
“你……竟然没阻止？”
“我也后悔。”
“算你还有点良知。”
“如果早知道黄博士就那点本事，什么也没研究出来，我一定不会让他拿走希影这么好的实验体。”
“……”
陆岩怔怔地看着坐在水潭边的江春华。
疯了，全他妈疯了。
又疯一个。
徐阶渊，黄博士，穆雪婷，千婷依，熊处长，安琪，须佐弥……一个花与剑试验，到底让多少人变成魔鬼？
陆岩看着江春华，好像看到一头嗜血的野兽。
这已经不是人了，就是直立行走的恶魔。
陆岩一字一句开口：“所以，当年，陆展云若拿着黑龙珠回来，黑龙珠，会变成试验能量源，而陆展云，会变成实验体，是吗？”
“这是我这二十年来最大的遗憾，一个千叶贞依，毁了我的全盘计划，有黑龙珠的力量，加上这实验室的三股能量，或许二十年前，我就让花与剑试验成功了。
不过好在，你完美地代替了陆展云，有时候我都觉得，你是上天补偿给我的礼物。
你和展云都信陆，陆展云死，你出生，这就是上天的恩赐，我，江春华，不会辜负上天对华夏的眷顾。”
“我特么就是陆展云的儿子。”陆岩大声道。
“什么？”
江春华终于回过头来，诧异地看向陆岩，过了好一会，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