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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随男人，不是饥渴……咳咳，不是打劫杀人，就是变态白痴。”钱飞仔仔细细的打量对方，伸出中指在眼前，正对对方摆动两下“我看你像是后一种。”
变态和白痴是通用说法，黑衣人岂不知道其中意思，他拿下两把刀，哼道：“牙尖嘴利，怪不得说的一群文人哑口无言。钱掌柜，咱们说开了，你杀了人，我要来杀你报仇，你是自裁还是要我动手？”
杀人么？钱飞杀的人也不少，纵仙门几乎被他灭光，具体杀几个他已经记不得。杀了人，自然有人会来报仇，他早有这种准备。
他也曾想，改日修为大进，杀上纵仙门，将对方整个灭了以绝后患。但他终究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有贼心没贼胆，只是想想而已。
他没想过，报仇的来的这么快，将灯笼丢进河道问：“你是谁的亲戚？我杀的人有点多，不记得……能否说道说道，也好让我做个明白鬼。”
灯笼表皮被火焰点燃，在河道里燃烧起来，因为下雪，五尺道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是故灯笼没接触水，燃烧的很旺盛。
火光将周围照射的明朗，钱飞好像看见有亮光闪过，他下意识的选择个方向瞬移，只听见“噗噗噗……”一排箭支钉在他刚才立足的地方。
“牙尖嘴利，待我将你牙齿拔掉，舌头剪断……。”黑衣人愤怒的道。
但他眼前突然就失去钱飞的声身影，不由大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