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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分三六九等，世界也是一样的，秦时明月所处的这片空间，本来是一个低武的世界，即便是这个世界中号称最为强大的天人，其实真正的算起来也不过是一些宗师级别的存在，而他们之所以无法在做突破，并不是他们的悟性不足，而是这个世界抑制了他们，这个世界诞生的时间太短了，天道都没有彻底孕育而出，还仅仅是一个虚幻模糊的定义，其中的人，又什么可能会真正的领悟大道呢。”人脸，嘴角一撇，毫不在意的说道。
牧云震惊，关于世界，关于天道，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懵懂的小孩，听着这些话，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的认知。
“原来如此，难怪我当时那么容易就领悟了歧道，原来是因为这个世界天道都没有孕育的原因吗？”牧云恍然。
“不，天道没有孕育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是你太好高骛远，而且，太笨。”人脸认真的说道，丝毫不在意是否有打击到牧云。
牧云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之前的自己，真的有点目中无人。
“那我现在领悟的这些，难道都不算是大道？”牧云压下心中的羞耻，轻声问道。
“道，什么是道？宇宙诞生是道，万物生长是道，生死轮回是道，命运是道，灵魂是道，时间是道，一些都有自己的道，你领悟的这些又算什么？就妄图称之为道？”人脸变化，嘴角轻扬，一脸的嘲讽意味。
牧云不想承认，这一刻，他突然有想把眼前这张脸打碎的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