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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站在人族和巫族交界之处，陈秋月心痛如绞。
“月姐姐。”几位强者离去后，白飞走到陈秋月身旁，见她身子簌簌发抖，知道她触景生情难以自控，轻轻唤了一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将她拥入怀中。陈秋月的身子很是僵硬，隐隐有抗拒的挣扎，白飞当即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只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
“对不起，白飞。那天，就在这里，圣法学院数百学员陨落，是我陈秋月对不起他们，我……”陈秋月泫然欲泣。
“月姐姐，都是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白飞也很自责。
“不，白飞，你无需自责，我们都知道那次是有去无回的行动，他们也都是心甘情愿陪我走这一趟的，只是……只是我无能，无法保住他们。”
白飞心中暗叹，不再开口。两人静静站立，任凭冷风呼啸，壮士已归，英魂安在？
“月姐姐，我们先回学院吧？”良久之后，白飞轻轻开口。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