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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伯更加窘迫,老脸都快挂不住了,涨得通红。
丁叔憋住笑,扯了一下他的一只袖角,丢过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其实,不用提醒,齐伯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冒然插话。他只能在心里**:宝啊宝,好乖宝,千万不要什么都放外说啊。给你老爹留点面子。
冰宝答道:“因为爹爹教训人,就是过过嘴瘾。娘亲凶起来,会拿这么长的木条儿打手板心,很疼的。”
齐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眼里的笑都堆不下了,溢了出来,淌得满脸都是。
丁叔看得不下去了,弯下腰来,故意问道:“啊呀,冰宝,原来你娘这么凶啊。你也太老实了。你娘打你手板心,你不会搬你爹出来讨保吗?”
齐伯一听,就知道要坏菜,伸手把人推开:“有你这样的长辈么......”
果不其然,冰宝小嘴吧啦吧啦的又说起来:“丁叔叔,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请过?我有请过。可是没用。娘亲连爹爹一起罚,呜——”
后面的话没有了。因为齐伯顶着一张红得几欲滴血的老脸,一把捂住了冰宝的嘴巴。
丁叔被推得退了一步,不见恼,反而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我知道,那天,我亲眼看到了。你爹被罚的跪搓衣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