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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抚琴吗?”
“不会。”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怎么说,可她明明会,而且是个中高手。
“下棋?”
“不会。”
“作诗?”
“不会。”
“作画?”
“不会。”筠筠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所有的话都是不会。
太监不耐烦地问道:“那你会什么?”
“我会站在这里听公公讲话。”
“你皇后,这位小主就”
皇后一如之前的温和:“不急,本宫来问问。史筠,本宫问你,定要如实回答。你可是自愿进宫?”
筠筠对着皇后,话也硬不起来:“请皇后恕罪,本来是,现在不是。”
“此话怎讲?”
筠筠跪在地上,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意愿:“回皇后,史筠原本抱着一线希望才进宫的,如今希望早已断了,又何必强求什么。史筠知道,没有被选上的秀女,除二品以上官员的女儿可以出宫外,都必须留在宫里做宫女。皇后娘娘,我请皇后娘娘让我留在宫里做最普通的宫女。”
正殿一旁的人被筠筠的话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