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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洪施主,儒家主张胸怀坦荡,问心无愧,舍身取义,是这样吧?”无量眼神冰冷的看向宁采臣,不,是洪继元。
“我知道大师的意思。放心,老朽不敢、也违不了道统,做出夺舍重生这种事来。我附在宁采臣身上,一是此地危险重重,他们无力做护自已,而老朽身体已毁,迫不得已;二是有件事情不得不做,否则难以瞑目。如今有大师保护,他们安全无忧,等我私事了结,便是死亡之时,那时他自会醒来。”洪继元解释。
“贫僧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可不敢说能护得了谁!”听了洪继元的解释,无量也发现他只是附身在宁采臣身上,没有行夺舍之举,神情便有所缓和,只是语气仍算不上好。
“当然不会让大师白白出力!”洪继元身体已毁,只能依附在宁采臣身上苟延残喘,严然大半个身子已步入黄泉的样子,但身为大儒的傲骨仍在,绝不会低声下气求人,“既然大师对这方世界并无了解,就以老朽所知来换,如何?”
“施主以为两者可以相提并论?”无量问。
“这点请大师放心!”洪继元说得极为肯定。
无量皱眉。洪继绝对不知他的底细,能在危险时将宁采臣三人收入须弥佛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