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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船工说:“大人,你得给我们做主。这个老太婆是割辫子党,她刚才偷了我们的银子,还割了我们的人的衣服。”
石知府蒙了,他问:“割辫子党不是割人的发辫吗?怎么连衣服也割?”
“割辫子党不光割辫子,人穿的衣服上也沾了人的灵气,割衣服角同样可以叫魂。”
这些人气势汹汹地把老太太的破包袱抢了过来,然后交给官差。
石知府吩咐官差把包袱打开,包袱里又把剪刀,确实还有很多不同形状大大小小的布条布片,却没有发现船工们丢的银子。
石知府来了精神,“啪”地一拍桌子,怒骂到:“老太婆,这么大的年纪,不在家好好呆着,竟然敢出了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快说,你姓什么?家是哪里的?谁雇佣你割人家衣服的?”
公堂上的公差们看见知府大人发了怒,他们开始有节律地用手里的杀威棒使劲地敲击的地面,嘴里也不闲着,腮帮子鼓得和蛤蟆一样,伴随杀威棒敲击地面的节奏,嘴里嗡嗡地喊着:“威武,威武……”
老太太吓坏了,“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回禀大人,我婆家姓张,娘家姓王,都叫我张王氏,我今年七十二了。我家是直隶吴桥镇的。要饭要到了德州。我来德州之前,在吴桥镇上遇到一个叫翟狗子的人,他给了我一千个铜钱,让我出来要饭时割十个女人的衣襟,等回吴桥后交给他。”张王氏满眼惊恐地看着端坐在公堂上的知府说。
“你割了几个人了?”
“回禀大人,我割了两个人,刚才那个丫头就是第二个。人家丫头给我吃的,心眼那么好,我还割她的衣襟,实在是罪该万死,老糊涂了。”
“翟狗子是不是给过你迷药?”
老太太琢磨了半天说:“他给我迷药了。可是我老糊涂了,离家之前忘了带着。翟狗子说了,带着这迷药方便,剪人家衣襟的时候,捏一点放到嘴里,然后冲着那人一喷,她就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