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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长，我不当警察的话，以后我必定是个杰出的画家。”
“你真觉得她长得像这张画上的女人。”
“冒险古堡的案子把我们错误地诱导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恶巫岛的案子又把这个事实坐实了，是的，探长，我们都是幽灵，我们都他妈的都是幽灵，我们就不该在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当差，我们活在藏在现实世界的神秘世界，妈的，她为什么能跑那么快，为什么，她为什么跑这么快，世界百米女冠军的奔跑速度也不过如此！”
王灯明对修女最大的疑惑目前改调了，不是说她是怎么藏的，是她为何像只鸵鸟一样跑得那么快。
“老板，抓住她就知道，我们可以让她来训练一下警局警员的奔跑动作。”
“狗屎，该死的，给我烟。”
“你这段时间烟瘾很大，小心赞助商甩了你。”
“看出什么没有？”
“研究了很多遍了，没看出什么，也不值钱了，纸张不行了，告诉我，你在冒险古堡弄到的那张画到底卖了多少钱？”
王灯明想拔枪。
探长忙说：“你觉得昨晚上看到的修女像她？就算是像她，这两人有什么联系？”
“不，亲爱的探长，我总觉得这两人之间似乎有联系，直觉很重要的。”
“这画上的人是修女的什么人，祖母，祖母的祖母，祖母的祖母的祖母？”
“别打岔，看，嘴唇和修女像，头发像，脸蛋没修女那么漂亮，但气质上这个女人要比修女强悍太多，眼睛嘛也有点像，但眼睛散发出的东西不像，这个女人在嘲弄你，鄙视你，挑动你，昨晚的那个没这份功力。”
两人研究无果，海伦妮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