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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云冷然道：“不可能。”
“为什么！”沈陶然眼底有伤痛，“为什么你现在会变成这样？是非不分，黑白不分！”
“事已至此，回头无路，我别无选择。”修云道，“你说得对，一旦被你们找到，抓住，必死无疑，所以，倒不如现在痛痛快快地死在你手里。枪现在就在你手上，我说了，你开枪，我不还手，也不躲开。现在，只要你想杀了我，轻而易举。”
“如果你执迷不悟，我只有杀了你，不让你再去害人，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沈陶然看着修云，眼底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真的会开枪的。”沈陶然道。
修云看着沈陶然不说话，面容平静，枪口对着他，他的眼底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之色，坦然自若。
沈陶然慢慢扣动扳机，手却颤抖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