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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听到杜彦航问出这个，表情瞬间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露出了一个微笑：“你为什么来问我这个呢？”
“今天邢楚焱和孔明莉来过了，而孔明莉的家族，正是我的那个仇家……”杜彦航简单地将前不久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她给我的那个口型，我没有看错的话是‘去问凌晨吧，哥哥’……”
凌晨点了点头，轻轻地用拳头顶在了杜彦航的胸口上：“灵文哥哥，记住，千万不要再为了复仇去做傻事了。另外我回答你的问题，项月琴一开始的时候给过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的就是‘焱灵曲’。”
杜彦航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但是他嘴角的笑容却是难以抑制地上扬了起来，尽管闭着眼睛，还是有一丝丝泪水从他的眼角溢了出来……
凌晨微微一笑，没有再去说什么，悄悄地转身离开了，只不过转身的那一刻，她的表情突然间变得有些恐怖，但是在完全转过身来之后，又恢复了平时的她的表情。
“你们究竟是在聊什么啊！”卢青鸢见凌晨回来了，有些好奇地问道。
“虽然我告诉你们有点不好，但是你们也早晚会知道的。”凌晨微微一笑，“他的真名叫焱灵文，所以我叫他灵文哥哥。”
“焱灵文？”卢青鸢斜了斜脑袋，点了点头之后没有再说别的。
“项月琴的真名叫做焱灵曲。”凌晨继续说道。
“嗯？”这一下不仅是卢青鸢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连徐婷婷都将视线移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