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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婷婷和卢青鸢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跟着杨彤到了一旁。
“杜彦航和那个少女是叫焱灵文和焱灵曲对吧？”杨彤这样问道，“我知道我这样问你们可能会怀疑我，不过我是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才这样问的。”
确实如她所说，徐婷婷在她刚刚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怀疑她的用意，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嗯。”
“那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叫做谢清泉的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的，跟杜彦航的关系应该很好。”
“谢清泉？”徐婷婷稍微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听过。”
“这样啊……”杨彤点了点头，“其实，我的外婆以前帮助个两个被士兵追杀的孩子。那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其中男孩的名字就叫焱灵文，女孩叫谢清泉。”
徐婷婷皱了皱眉，不过她真的没有什么印象，不过如果真的有谢清泉这样一个跟杜彦航很熟悉的女孩，说不定有一个人是知道的：“你稍等一下，我打一个电话。”
杨彤点了点头。徐婷婷则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好久没有再拨通过的号码……
过了几秒，对面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婷婷，怎么了？航呢？”
徐婷婷稍微有些沉默，叹了口气：“小雪，你现在有时间吗？”
电话对面的祁暮雪嗯了一声：“现在没问题，父母下午出去之后，说是到明天才能回来，现在我有时间的。”
徐婷婷松了口气：“小雪，你知道谢清泉这个名字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而且是沉默了好久好久，终于在徐婷婷等得有些烦躁的时候，传来了声音：“为什么要问这个名字？而且航应该解释的更清楚才对。如果他不想告诉你，我也不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