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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兵事说起来,其实也和他们无关。因为他们不是知兵之人,就是参与进来,也是纸上谈兵。李承绩又没有名正言顺的给予他们枢密使一般的议政之权,对兵部之事,基本从法理上是不能干涉的。
更重要的是,一直以来,兵部都保持了一种超然的地位。粮草、军费、募兵、兴兵,都由户部自行决断。除了李承绩的能够指摘外,其它部务,就只能说些不痛不痒的闲话了。
像这次出兵,户部自己筹措粮草。差额的军费,也只需向李承绩禀告。致使户部这个管着总督府钱袋子的部务,也觉察不到兵部的调集粮草之事。
之前碍于李大气在护教军的地位,以及总督府新建,正需要每个人勠力同心。所以张钛铭虽对兵部职权过大心有不满,但从未表现出来。
现在被李承绩的话一激,立即就顾不得这些了。
听到这气愤之语,李承绩暗自替李大气喊冤。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再改口了。
随行的阿尔子密,也做出一副气恼的姿态。便干脆利落的朝李承绩行了一礼,愤然道:“六部主官,原无轻重。但总督亲兵部,而远户、邢二部,实叫老夫难以为总督施为。”。受波斯文化的洗礼,他说不出文绉绉的话。便很直接的,说出心里的不满。
李承绩闻言,只得好言相劝道:“事急从权!此非惯例,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