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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霄登时无语。
好半天，他才回答道：“好吧，牛顿确实很牛。然后呢？”
“阿拉曼、英帕尔，索姆河战役，一战时候的德国海军曾经被我们全歼。”伊恩继续道。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伊恩耸耸肩膀。
齐霄若有所思的围着伊恩绕了半圈，抬头问道：“真的不考虑硬刚正面一次？”
“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没有最好决定的时候，最好什么都不做。”伊恩喘了一口气，坦然的看着齐霄。
齐霄什么都不说，只是转过头望着天际。
视野下方是淡淡透露着春意的山野，远处的村落带着深黑的颜色，这可能是因为遇到了火灾，但他的视线并没有因这道荒废的场景停留。
在地平线上方的，是起伏着灰黑色的广阔天空，淡灰色的边缘融入天际，勉强隐约可见的轮廓也只是和天空的色调略微不同的蓝，只带着一点点淡紫的蓝色背景上，墙壁一样的蓝色影子若隐若现。
天空中如深海一样黑暗，处于一片朦胧混沌之中，他的目光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引着前进一样，他很强烈的感觉到，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束明亮的金黄的光线指引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