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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吱纽”一声,府衙的大门敞开。
先是出来四个手拿铜锣的衙役,换了套红色的服侍,精神抖擞。
然后,一身红袍,头戴大红帽,脖子里挂着一个大绣球的二狗同志,胯下一匹白马,迎着朝阳,带着自信,终于出来了。
二狗代表着张府的形象,当然不能邋里邋遢,像个刚从原始森林里跑出来的野人似的。
昨晚,用烫猪褪毛一般的热水给二狗整整泡了两个时辰,期间倒了三次漆黑如墨的“毒水”,估计用来浇庄稼的话,来年绝对颗粒无收……。
然后,张一鸣亲自操刀,给二狗同志刮脸,没有前世专用的剃须刀,并且二狗的胡子茬像刺猬一样坚硬,一般的刀还真不好使,
张一鸣只好又拿起了菜刀,菜刀经过打磨以后,锋利无比,寒光闪闪,冷气逼人。
晃得二狗的狗眼不停的眨啊眨,狗胆都提到了嗓子眼,结结巴巴道:
“一,一一得一,一鸣兄弟,你,你可要分清脖子和脸啊……。”
张一鸣笑而不语,一把菜刀舞动如飞,在二狗的惨嗷声中完成了剃度。
刮得溜干溜净,堪称完美,顺便还给二狗同志剪了剪头发,本来想留个汉奸头,又怕惊世骇俗,再者,张一鸣也没理过发,非专业人士最拿手的只有一个发型:光头。
就这样,二狗同志留了二十多年的“好朋友”,被张一鸣毫不留情的“连根拔起”,眼都不带眨的……。
完活后,张一鸣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