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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完以后,那头那种一把将二狗推倒在厚厚的“床”上,正好躺在那条“贞洁”布上面,二狗一手捂胸,另一手护裆,不知所措的看着那头母熊:
“你,你,你别过来,再,再过来俺就喊人了?”
那头母熊不为所动,或者压根就听不懂二狗的人语,又或者在说
“你喊吧?就是喊破喉咙,有人听见,也不会进来的,以后,你就是老娘的了。”
而且,二狗欲迎还拒的样子让这头母熊心猿意马,于是,那头母熊开始撕扯二狗那块最后的遮羞布。
二狗一边与这头母熊打太极,一边思考着一件严重的事情:
万一和这头母熊生米煮成熟饭,再怀上崽,名字怎么起?叫啥?叫狗,不行,叫狗熊,更不行,自己又不是上门女婿,哪能随娘家姓?而且以后娃长大以后,怎么去认祖归宗,人不人熊不熊的样子村民们会怎么看?还不得被那些长舌妇嚼烂舌根,官府承不承认?
二狗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后怕。
而那头母熊撕扯了半天,发现那块遮羞布比“红盖头”还弄下来,顿时又急眼了,索性不撕扯了,直接跳上床,一下子骑在了二狗的身上。
二狗惊异于这头狗熊如何学得这一招“女上男下”,同时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太特么重了。
完了,看样子,这头熊要霸王硬上弓。
二狗羞愤难当,憋屈的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