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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未有哪一家的青楼有如此狂妄至极的口气。
七八十个坏婆婆模样的老鸨齐聚一堂，怒火滔天，议论纷纷：
“天上人间？没听说过，从哪冒出来的？”
“客人出钱，姑娘出场，天经地义，哪有接不接客，姑娘说了算的，这不是乱了套吗？”
“一个青楼有一两个头牌就不错了，这个天上人间却想要把每个姑娘都打造成头牌亦或是花魁，天啊，这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同行是冤家，挖墙脚是大忌，这人却明目张胆的肆意妄为，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
“哎，你知道天上人间在哪吗？幕后黑手又是谁？”
“好像在县府，但幕后主使是谁，不得而知！”
于是，就有几个龟爪子潜入到县府去打探，结果随便找人一问就得到了答案：
天上人间就是原来的，幕后老板是张一鸣。
全场鸦雀无声。
突然，太原郡最大的青楼暖春阁的老鸨赵春玉冷笑道：
“哼，想撬老娘的墙角，想的美，张一鸣手眼通天不假，财力雄厚无比亦是事实，但有一点诸位不要忘了，咱们的手里可是握着姑娘们的卖身契，而且官窑里的姑娘没有郡守的批准，想走，往哪走？不要命了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