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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礼却是不依不饶:“你知错了不曾?”

杨云溪见朱礼这般态度,心知肚明这是躲不过去了,当下便是只能叹了一口气:“大郎是在气什么呢?是气我轻易就说了那话,还是气什么?”

“你说呢?”朱礼却是没有半点缓和的意思,完全就是一副非要得到个结果的意思。

杨云溪斟酌了一番,最后才试探道:“大郎是气我轻易就被压住了,堕了咱们太子宫的名头?”

朱礼几乎不曾被这话气笑了,瞪了杨云溪一眼:“既是这样,那就继续抄写女则罢。”

杨云溪见朱礼来真的,便是也就放弃了插科打诨将事情缓和下来的心思,当即轻叹了一声:“其实大郎这是气我轻易便是答应旁人不再生孩子的事儿罢?”

女则上清楚明白的的写了,女子此生,最大的功劳便是替丈夫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朱礼本来子嗣便是不丰,她又几乎是独宠,当时说了那话,朱礼不恼就怪了。而且她当时的态度……想来也是让朱礼耿耿于怀。

其实别说是朱礼,就是她站在朱礼的位置上想想,她也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