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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柏然想了下，“我记得初中时候她和母亲学做蛋糕，也不错。她好像一直都在练芭蕾的吧，后来倒是一直听说她在学德语和法语。”
“你呢，你也会德语和法语吗？”小乐抬眼直视慕柏然，问。
“是呀，法语从小就开始学了，德语是从初中开始学的。”慕柏然随口应着，把菜换到小乐跟前，他发现小乐有个习惯，只伸手吃自己面前的菜，所以两个人吃饭，他养成不时会换菜到小乐面前的习惯，“吃这个。”
小乐怏怏的伸筷子夹了几口，说道：“你们还学的真类似呀。”
“我家和卓家算是世交了，自幼就相识，两家孩子学什么也是家长一起商量的，相似也不奇怪，小时候还老说要当一家人呢。”慕柏然解释着缘由。
“我吃饱了。”小乐突然放下筷子，然后起身把碗拿进厨房，接着就听见厨房的水龙头打开后水流哗哗作响的声音。
慕柏然看着没动几口的菜，有些莫名奇妙。
慕柏然洗澡出来，看见小乐靠在枕头上，手中的书，竟然不是她这几天一直在看的考工记译注。走近才发现是《巴黎圣母院》，正巧是卓以娴要出演的话剧。在他的记忆里，小乐的手边总是一些古文书，很少会见她去看这种世界名著，在高中，大家私下看金庸，女孩子看琼瑶的时候，安小乐的手边也只是公羊传、春秋等，偶尔会有一些梦溪笔谈这种历代笔记类的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