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零四章 开始（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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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本没有道。”灵灵说着话，眼睛里闪烁出轻灵的光芒：“走的人多了，便有了道。
每一个生灵，哪怕再弱小的生灵，哪怕一个山村里长起来大字不识一个的孩子，当他扛起行囊，走出村子的那一刻，他有了自己的道。
当一匹小马蹒跚学步，它有了自己的道。
当一只麻雀扇动翅膀，它有了自己的道。
当一股泉水冲破泥土，打开了一个泉眼，形成了一条河流，它也有了自己的道。
她虽然小，却总能说出一些让太平诸王，甚至张寿都深思的话。
“混沌大帝，是一个想要打破苍穹的人，想来宇宙洪荒的诸王都知道。
已经身死道消的人道始祖，也是一个吧。
法相天朝的冠军侯，也是一个。
那么，他，也是一个。”
一条崭新的道，谁会知道这条道的尽头呢？
除了那些踩着前人的脚印行走的人，宇宙洪荒所有的开拓者，都在开拓一条新的大道，走向一个未知的终点。
因为未知，所以迷茫，所以没有方向。
那他们到底是有道，还是无道呢？
如果有道，这条道通向哪里？
灵灵伸出手，点向孟凡的巨像。
“张爷爷，你说，到底什么是道？”
这一次，灵灵又抛出了一个更加深邃的问题。
她之前提出的几个都要沉重的多的问题。
张寿仍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给不出一个像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