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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人间界,处于宇宙洪荒,非常中间的位置,不高也不低,而且诞生的时候,好像万古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盏灯,刺痛了习惯黑暗的众生的眼睛,极为猛烈。
而在高维度当中,距离那一方冉冉诞生的世界,非常近的一处维度壁垒,是一条天河,这一处维度壁,是惊人的引力,所有法则和元气流淌到这里便会下坠,无法阻挡的下坠,形成了巨大的瀑布和波涛。
在天河的边缘,一块经受法则和元气无数岁月冲击而仍然挺立的礁石,已经化为了堪比道器一样坚硬的存在,其上端坐着一个黑衣少年,左手持壶,右手搭在右腿的膝盖上,看着远方的世界,若有所思。
片刻后,一个模样颇为丑陋,五官扭曲,身材短小的老女人,缓缓走上了礁石,站在黑衣少年的身旁,也看着那一方冉冉升起的世界,面无表情。
或者说,这个老女人是有表情的,只是她的脸,太扭曲了,五官甚至有些错位,所以任何表情,都表达不出来。
“天,怒了。”黑衣少年轻声道,声音中没有波澜,让人分辨不出他的喜怒。
丑女人发出让人倒牙的刺耳笑声:“天当然会愤怒,当年洪荒太龙窃取神意,促使天道意志的诞生,天道意志的第一种情绪,就是愤怒,这么多年了,也不过只多了一种情绪。”
黑衣少年道:“混沌大帝,你何时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