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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漫长的岁月里,我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可从颠覆之战开始,我发现自己一直在错。”
“颠覆之战不仅颠覆了人间界。”孟凡轻笑。“也颠覆了你的一切认知。”
“是的,是的。”光脑之王表示赞同。
“我曾经说过,若你想要成为天道,那么不论今天的你有什么观点,若干年后,你都会走上和天道一样的道路,向往众生,成为众生。”孟凡看着自己的掌心,轻轻张合,握紧又松开。“然后像一个刚刚睁开眼看世界的小孩子一样,喜怒无常,甚至因为嗅到了花香而痛哭流涕。”
“是的,是的。”光脑之王再次表示赞同。“最终一战中,我倒觉得天帝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而你,倒是更像天帝。”
孟凡失笑。
“好了,已经说的太多了。”光脑之王闪烁着,似乎在排除多余的信息。“孟凡,你今日拥有了近乎无限的力量,但你铲除不了邪魔。”
“不错。”孟凡歪了歪头。
他做不到。
他铲除不了邪魔。
因为邪念和魔性,根植在每一个生灵的心中,孟凡也有过,甚至现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