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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子杰有些不太正常的?还是那次梦河来公司送午餐时吧!和静书所做出的美味相比,梦河的手艺也只能用免强可以入口来形容。而那一次,显然是最为失败的一次。一道‘菏塘小炒’竟然做成了焦黑色,不仅如此,还咸的要命。他只吃了一口,就顾不得形象的吐了出来。而子杰竟然把一整盒的菜都吃了,不仅如此,还把他那份也一并塞进了肚子里。他那似无任何的味觉,木然咀嚼的样子,竟然让他感到一些心疼。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子杰表现出来的是一副幸福的模样,但是他却毫无来由的感到一阵忧伤。也许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发觉了子杰的异样了,只是一直都没在意。现在想起来,才知道当时的感觉并没有错。子杰他的确是出了问题。
而梦河突然的病倒,就更加令他怀疑了。身为他们好友的他,竟然被挡在了门外,拒绝他的进去探望。子杰这一系列反常的行为,不得不让他倍加留意他的行为。白天他在公司里的一切还算是正常,只是整个人变得越发的冷静沉默了。就连他这位好友,都很少能听到他说话,更别提向以往那样开个玩笑了。笑容对于子杰来说,是极其奢侈的表情。这样的他,已经同一块寒冰无异了。
与白天截然相反的是,每到夜幕降临,子杰的脸上都会挂上无比邪魅的笑容。几次跟踪下来,他才知晓他都是怎么勾引着形形色色的女人和女孩儿的。以他的魅力,只要是看中的目标,鲜少会有女人能逃得脱。就算真有人不为他的外表所动,也会为他所拥有的财富而动摇,既而上勾。
刚才被甩的女人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良家妇女。老气的黑色套装,再佩上一副黑框眼镜,无论怎么看都不会是玩儿得起的那种女人。而子杰勾引这样的女人,除了用外表诱惑之外,一定会动用钱财的。拒他所知,这个女人已经与人有了婚约了。要想顺利的让她的男友放手解除婚约,没有钞票的帮助是很难奏效的。而感情往往是经不起金钱的考验的。子杰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令他感到不解的是,是什么令子杰做出这样的行径?如果不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是不会做出这样失常的行为的。
如果说三年前,子杰会为一时的有趣而做出这要的举动,或许他会相信。但是三年后的今天,他早已不再是那个爆燥易怒、任性而为的朱子杰了。和静书相处的三年间,他已经有了太多的改变。成熟而稳重已经取代了他原有的性格。
身为好友,他乐于见他有这样的改变。只是却没想到,这样的改变竟是昙花一现。
静书啊,静书,你为什么要走啊。如果你没有走,子杰也就不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直都找不到你!如果你知道子杰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还会走吗?
V校的校风一向严谨,但也同时给了每一位学生足够自由空间和发挥的天地。除了日常的客程按排之外,学生可以拥有相当充裕和绝对私人的时间。
周末的校园里,少了几许勿忙而多了几分从容和惬意。随处可见三三俩俩聚集在一起悠闲漫步的来自各国的学子们。虽然时值深秋,但是近午的阳光仍然温暖充足。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
漫无目地、游散的目光们被校门口驶进的车子吸引了去。那是一辆黑色加长款劳斯莱斯。优雅的线条,豪华中透露着贵族的气息。
车子渐渐驶近,停在了几名学生面前。从车里走出一名司机打扮的男子,询问校舍的方向。在他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几双好奇的眼睛皆被车内坐着的优雅男子,牢牢的吸引去了目光。
虽然仅为几秒钟,却已经足够令他们看清他的长相。那样俊美而贵气的外型,足以震憾几颗年轻萌动的心。好优雅俊朗的男人,他是谁?满满的疑问充塞着几人的脑海。是谁回答了司机的询问,已经不重要了。几双眼睛,紧跟着车子慢慢的移动,直到它远离。而这一幕,已经成为几人日后在同学和朋友面前夸夸其谈资本。当然,会被加上什么样浓重的色彩,不得而知。
V校的校舍离教学楼并不是太远,中间有一个宽阔的操场隔离开来。每间宿舍只住两个人,也就是说,不管你是否喜欢你的室友,她(他)都是你唯一可以说话的对像。所以,不管你是来自哪个国家,有着什么样的风俗习惯,都要尽量的学习着适应着彼此。尤其是远离家乡的异国学子们,更是要与这位室友联络好感情。因为,她(他)可能是在你生病时候照顾你的唯一人选。
而肖静书相比起来要幸运的多,同住的室友也来自中国。在异国他乡求学的她们,更加珍惜彼此的缘份。受着同样的文化教育,有着相同的传统的两人,在这里相遇,无形中亲切了许多。
此时的她,正在接受着这位唯一室友的照顾。一场来势汹汹的感冒,让她不得不停下所有的课业,躺在床上休息。本来准备今天跟伯纳森学做提拉米酥的,现在却只能作罢了。
“静书,你饿不饿,要不我去食堂打点儿稀粥回来吧?”与肖静书同室的女孩儿叫万晓文,长相并不算太漂亮,却很讨喜。笑起来,一对儿酒窝若隐若现,像邻家的小妹。
“不用了,晓文。我不饿,只想再睡一会儿。你去吃吧!”刚吃过药,肖静书只感到头晕晕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那好,你先睡一会儿。我先吃饭去了,等你醒了,我再给你买回来。”万晓文放下手里的书,从椅子上站起来,穿上外衣往外走。
“咚-咚-咚”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会是谁啊?”万晓文嘟囔一句,顺手打开了房门。
“晓文,是谁啊?”万晓文的沉默,让肖静书有些好奇的又睁开了闭上的眼睛问道。浓浓的鼻音,正在召示着主人感冒的事实。
蓝若斯对着面前微张着嘴,一副惊叹不已的女孩儿露出一记炫目的微笑:“你好,同学。请问肖静书是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