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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事,不过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有什么好怕?何必沮丧?既然左右是个死,为什么不放下一切,痛痛快快的再活他几日呢!
曼曼此时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不必再整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这对于她来说,或许就是一件好事呢,这些年来她肩上的担子实在太重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如今好了,一了百了,舅父舅母和表哥都难有活路了,自己也逃不出这只鹰犬的手掌了,秋童送不出去,荞娘一起陷入虎口,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想到这些,她心中一片释然,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没有了冷笑,没有了狂笑,没有了假笑,曼曼脸上又恢复了少女时的浅笑,那么的美妙,那么的自然,不禁令病文殊心中一颤。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这才是真正的笑容!纯洁而美丽,没有一丝杂质!
曼曼站起来,捡起了酒坛,将它递到秋童的眼前。
秋童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酒坛,曼曼轻轻的为他打开了酒盖。
这一坛烧刀子,足有一斤,秋童猛地把头仰起,把酒灌入口中。
辛辣的烈酒如烈火一般,流过了他的胸膛,呛得他流出了眼泪。
只不知他到底是被酒呛得如此模样,还是他本就哀伤,藉此将心中的那份情义化作两行浊泪发泄出来。
他一饮而尽,倒也豪气冲天!
荞娘哭的更伤心了!
曼曼再无先时的嚣张愤恨,平静的问道:“你是怎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