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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朱朱烦躁的一声低吼,却不想将那身后之人惊了一跳。
“哐啷”
陶朱朱望着地上碎裂的瓷碗,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了?”陆南星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看向似乎被吓呆了的陶朱朱。他看上那站在厨房中另外一人——陆南泽,“大哥,你不是说回房间吗?”
陆南泽脸色沉郁,没有说一句话,就转身走出了厨房。
陶朱朱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转身,居然会看到师父,这个冲击太强大了,连手中端的碗都脱手了。
“猪猪?”陆南星走到陶朱朱的面前。
陶朱朱抬起头,看向陆南星的那一刻,眼泪就这样唰唰地掉了出来。
“对不起我把碗给打碎了。”
“不就是一个碗么?有必要哭嘛?”陆南星无语的望着她。
“我不是故意的。”陶朱朱低下头说着,就要蹲身去捡地上的碎片。
“行了,你别乱动。”陆南星抓住了她的手,问道:“你没烫到吧?”这地上那一颗颗汤圆还有冒着热气的水迹,他不禁审视起陶朱朱。
陶朱朱摇摇头,说道:“没,我没烫到,不过师父”在陆南星的话中,陶朱朱身子猛的一颤,就奔出了厨房。
“喂猪猪?”陆南星望着一地的狼藉,还有那在窝里面翻滚的汤圆时,猛的拍了下额头,哀怨道:“猪猪啊——不带你这样玩人的!”
陶朱朱匆匆奔回到自己的房中,在大大包里面翻到了一下后,找到了要找的东西,站起身就又跑出了房间,来到了陆南泽的房门口。
心急火燎的她,就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闯了进去,“师父,我”
可在看到那正在放中央脱衣服的陆南泽时,一下子就定格了。
嘴巴张大。
陆南泽正提着那只是拉到一半的裤子,脸色极为诡异的望着那突兀出现在他房中的陶朱朱!
“滚出去——”一声咆哮中,陶朱朱身子狠狠地一抖。
看着那脸上呈现黑色的陆南泽,她非但没有走出去,还更是迈开了步伐,走到了陆南泽的面前,“师父,我帮你。”说着,她就伸手,要给陆南泽脱裤子!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陆南泽脸色更为难看,脚步往后一退,寒着一张脸,喝道。
“都是我害得师父受伤了,猪猪不能出去。”陶朱朱异常勇敢的对视上陆南泽。
“我没受伤,不需要。”陆南泽说着,撇开了脸去。
“师父是不想猪猪担心,所以才这么说的。”陶朱朱说着,上去拉陆南泽,“师父,让我帮你好不好?”
“不好。”陆南泽沉声,嘴角又是后退了一步。
“师父。”陶朱朱上前。
陆南泽再退,可,当他一退后,就知道完了,已经到了床边。
陶朱朱的靠近,让他一再的退让,竟是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
“师父,让我看看你的伤。”陶朱朱说着,伸起手
陆南泽明知道不能退了,可出于本能,身体还是往后仰了下,这下,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感,倒在了床上。
陶朱朱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是出于本能的想要去拉住陆南泽,只可惜,她那点力气根本拉不住陆南泽,反倒是连带着自己都往前倾去。
“碰!”
沉沉地重击,两人同时倒在了床上,陆南泽一声闷哼。
他的手上本来就被烫伤了,现在又被陶朱朱压住了,这痛得就差没有背过气去。
陶朱朱趴在陆南泽的身上,也是一阵的头昏眼花,师父的胸膛好硬啊。
“你唔起来——”陆南泽疼得冷汗直流,呲牙咧嘴。
陶朱朱茫然的爬起身,可这手所借助的力量却恰巧是陆南泽那只被烫伤的手。
“疼”陆南泽再也没有能忍住,低呼出声。
这一声低呼,让陶朱朱惊得慌忙坐起身,看向脸色都发白的陆南泽,同时也看到了那刚才被她压倒的手,整张脸都白了,“师父,你果然被烫到了!”
“闭嘴”陆南泽咬着牙,冷声道。
陶朱朱被惊了一跳,倒也闭紧了嘴巴。
“出去。”陆南泽再度发下命令。
陶朱朱却如老树盘根一般,说什么也不动一下。她看着脸都扭曲的陆南泽,心里头的罪恶感让她不能离开。
师父会受伤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离开呢?
“叫你出去,你怎么还不出去?”陆南泽看着那站着不动的陶朱朱,冷汗直流,疼痛只在扩大,他现在只想一个人把药上了。
“就算会让师父生气,猪猪也不能这样放着师父不管。师父会受伤都是猪猪的错。”陶朱朱现在就像是慷慨赴义的死士,说什么都要留下,并且她也为此付出了行动。
她爬上了床,双手搭在了陆南泽的身两侧,一上往下的姿势,盯着陆南泽,“师父!”
“做什么?”陆南泽看着这个又再度趴在了他身上的陶朱朱,她的神情正经的有些恐怖。
“你现在必须要听我的。”陶朱朱出口的话,中气十足,不容置疑。
“我说你”
“师父,要是你想要猪猪内疚到死,那就赶我出去吧。”陶朱朱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陆南泽。
陆南泽喉间滚动,他张着嘴巴,看着那张坚定的脸蛋,还有那下面一览无遗的无限春意
陶朱朱此刻所穿是一件低领口的套衫,俯趴的姿势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那领口内的一切,这丫头居然没有穿胸衣?
那两团白乎乎粉嫩嫩的肉团,正随着她有力的声音,来来回回的晃动着
“师父?”陶朱朱更为压下了身子,凑近在陆南泽的面前。
沐浴露的香味,随着她的靠近,一波波的钻入陆南泽的鼻中,直接侵蚀了他的意识。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苏醒。
这个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这是为他好,还是想要让他伤上加伤?
陶朱朱伸出手,捧住了陆南泽的脸颊,“师父,你到底答不答应啊?”
“答应什么?”陆南泽脑袋轰轰作响。
“答应让我帮你啊。”陶朱朱猛翻了下眼珠子,“我刚才说的,师父到底听进去没啊?”她低下头,更加凑近的端倪着他。
“哦”陆南泽身体猛的震了震,他TM要疯了,这女人现在整个人算是趴在了他的身上。
某个部位直接做着作为亲密的接触,这让陆南泽有掐死她的冲动。
“师父答应了?”陶朱朱像是一条毛毛虫一样,蹭着陆南泽的身体,开心的问道。
“唔”身体上的碰触,让他体温一路飙升,一手紧拽着床单,他这声音绝对不是答应的意思。
“师父总算是明白猪猪的心意了。”陶朱朱说着,就坐起了身。
陆南泽在她的离开时,虽说有些小小的失落感,可也不禁松了口气。
可当接下来的事情发生时,他彻底的被镇住了。
陶朱朱爬下床,就开始解开陆南泽刚才没有解开的裤头
“你在做什么?”陆南泽低头,看着正在扯他裤子的陶朱朱。
“给师父脱裤子啊。”陶朱朱说着。
“不需要。”陆南泽紧绷了身子。
“师父不要说话,一切有猪猪。”陶朱朱朝着陆南泽咧嘴甜甜的一笑,手上可是半点没有耽搁,继续扒着陆南泽的裤子。
“你放手!”陆南泽吼道,他一下子人就弹坐了起来,再让这丫头肆意妄为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师父,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啊!”陶朱朱说着,一手揪着陆南泽的裤头,一手抵着他的胸口,想要推倒他。
“我让你放手!”陆南泽一扯裤子。
“嘶啦——”
两人看着那被扯成两半的裤子,陆南泽脸沉黑沉黑,陶朱朱脸煞白煞白。
一黑一白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滚出去——”陆南泽彻底的怒了。
陶朱朱就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
陆南泽又羞又怒,他还从没有这样狼狈过,最为可气的是,他居然TM还有反应!
“师父”陶朱朱小声道。
“陶朱朱,你是不是不想再待在繁星了?”陆南泽竭力压制住怒火,控制自己不要暴走。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陶朱朱摇头如拨浪鼓。
“那现在马上就从这里出去。”陆南泽咬牙切齿道。
“可是师父受伤了”陶朱朱咬着唇说道。
“没事。”
“师父”
“出去!”
“哦。”陶朱朱如一只斗败的公鸡,低着头,一步步朝着房门口挪动脚步。
陆南泽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看着她走向房门口。
就在她走到房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居然又走了回来。
陆南泽看着这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极限的女人,气得就差没有吐血了。
“师父,这个是猪猪平时用的烫伤药,你拿着吧,猪猪现在去拿跌打酒。一切都是猪猪的错,要不是猪猪,师父不会被烫伤,要不是猪猪,师父这里也不会受伤,都肿了。”
陶朱朱把烫伤药往床上一放,又看了眼陆南泽胯下那顶起的地方,满是负罪感的说道。
陆南泽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搭起小帐篷的腹下
要说会这样,确实都是她害得!
“猪猪出去了。”陶朱朱不死心的说了句。
“嗯。”陆南泽沉声应道。
“那猪猪真的出去了。”陶朱朱说着,挪动脚步。
“嗯。”陆南泽双眉一拧。
“那师父记得要上药哦。”
“嗯。”
“师父,我走了。”
“嗯。”
“师父”
“走!”爆发的陆南泽冲着房门口吼道。
陶朱朱委屈的一咬牙,走出了房间。
在房门口,她看到了陆南星投过来的好奇目光,“你怎么从南泽的放里头出来?”
陶朱朱望着同她一样,耷拉着脑袋的陆南星,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啦?难道你也烫伤了?”
“南泽烫伤了?”陆南星惊了一跳。
“嗯。”说到此处,陶朱朱就又低下了头,“都是我不好,害得师父烫伤了,哎,我真的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