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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摇摇头:“这是丹丹开的。她老公调到了东山,她也就跟过来,在这里开了个跟在西山同样的店。”
我点点头:“怎么,跟她又续上了?”
他再摇头:“就路上见面打了个招呼。其实她跟老公关系也不好,每天都住在店里。”
说罢又启动车子,片刻后回到公司楼下。停下车,他拿出手机,拨通后简单说道:“下来,一块吃饭吧。给你介绍个朋友,也是跟你差不多的神经病。”
我纳闷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成神经病了?
他笑道:“这个伙计,叫梁峰,现在就住在我楼里。他家其实在北京,西山算是他原籍,他舅舅是中央一个退下来的领导,林老,至今影响力依然不小。他原来在北京一个大学里当老师,不愿干了,也离了婚,三年前非回到西山来混。当地那些领导看在他舅舅分上,当然会卖他个面子,无非在机关上随便挂个职呗。都以为他下来玩玩就回去呢,结果他一年前又在西山找了个老婆,真就扎下不走了。”
我问:“那怎么又到东山来了?”
他咧嘴:“这不就说他神经病嘛!有一天,他一个东山的亲戚在西山跟他喝酒,顺口说了一句,兄弟,到我们东山来干吧,随时来找我啊。结果,没过一礼拜,一天晚上,那个亲戚在东山的家门被敲响了,开门一看,是他。亲戚问,你怎么来了?他说,你不是叫我随时来找你吗?现在我来了。亲戚当场差点晕倒,再一看他身后还带辆卡车,他居然把家都搬来了!”
我惊叹,这般潇洒实在自愧不如。
“那后来呢?”
“后来不就住到我这儿了,反正我的房子无穷无尽,都是朋友,来了就住呗。”
这时,从对面小区里走出一人,穿件皱皱巴巴的T恤,腰带多出来的一截随便耷拉着,光脚穿着凉鞋,前面伸出几根脚指头,站马路那边并不过来,只是朝我们怪笑。
我们走过去,伟东分别介绍,最后说:“你们俩是我认识的两个最聪明的人,也都有点神经病,哈哈,今天终于见了面,太好了。”
我不满道:“可别打击面太广。我哪儿神经了?”
伟东道:“跟小姨子一个房间里住半年,什么事都没干出来,这还不够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