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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白被他这么一说，心底同样犯嘀咕，郑玄前世从未在位面现身，能不能救活他，还真是个未知数。
但他现在不能心慌，稍稍走靠房门外，只闻到一股夹杂着浓烈腥臭的药味，顿时皱眉：“子尼可知董医师是如何给康成公治病的？”
“似是药浴，又有些不太一样。”国渊摇了摇头，他要是真懂的话，自己不就给老爷子治了，何必等到现在。
随着时间推移，屋内的腥臭味愈发浓郁。
渐渐向外飘散，以至于整个院落都能闻到。
这种恶臭散发显然不是什么好事，莫小白都开始紧皱双眉。
然而也正在莫小白想着要不要推门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屋内突然传出一道虚弱的低吟：“外面的人别愣着，快去烧水，待会给康成公洗拭身子。”
声音的主人，赫然是董甄。
虽然话音疲惫不堪，但莫小白却从中听到一丝轻松。就像是刚完成一场成功手术，走下手术台的医师。
“好，好，我们这就烧水。”
虽然不清楚董甄是如何做到的，但最起码现在董甄的意思已经很明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