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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帝国早就存在,只是不是现在的四大帝国。大约在三千多年前,一场史无前例的动乱席卷了整个大陆,先是以前的数个帝国被各个地方割据势力推翻,紧接着各个地方势力便开始割据地盘,孟忠所在的孟家,祖上便是其中之一。
当时的孟家老祖宗跟随他的结拜大哥孔家老祖宗,也就是现在的大月帝国开国皇帝,其凭借祖传神功,一路披荆斩棘,在千军万马中,闯出了赫赫威名,孟家军兵锋所指,群雄颤栗,无人敢挡!
大月帝国的疆土,有六成都是孟家老祖宗打下来的,深谙兵法、战无不胜的孟家老祖宗从来就没有想过,随着他的军功越来越大,危险也离他越来越近。
就在天下大定,孔、燕、楚、赵四家四分天下之后没多久,当初结拜的九个生死兄弟,就有四个联合起来,一场针对孟家的阴谋悄无声息的席卷而来。
造反!一个诛九族的大罪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扣在了孟家老祖宗的头上。孟家老祖宗不是愚笨的人,也曾想过退隐朝堂,只是这一切来的太快了,快到他没有丝毫准备,整个孟府就被重兵包围了,孟府上下无一人逃脱,带兵的是与他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结拜兄弟。
最让孟家老祖宗心寒的不只是兄弟间的反目,而是当时他们的大哥,也就是大月帝国的皇帝孔家老祖宗的默许。直到孟府上下几百口人,全都被压上刑场砍头的前一刻,皇帝下了一道旨意,免去了孟家老祖宗的嫡子死罪,将其发配到信阳城,世代不准为官。”说到这,孟忠拿起身旁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口。
“孟家老祖宗当时是和修为?为何不反抗?”这些话,听的龙飞怒火中烧,他最恨背信弃义之辈。
“这些都是我被赐姓之后,家主告诉我的,好像是元婴期,或者更高吧!”孟忠面带悲伤,停了一会继续答到:“为什么不反抗?可能是当时老祖宗万念俱灰了吧。”
“就算如此,幸存的嫡子难道就不知道报仇?还有无人能敌的孟家军呢?其他的三个兄弟呢?”龙飞义愤填膺,怒吼道。
“孟家军早就被控制了,在知道孟府事件之后,再难有作为,其他的几个兄弟,也因为这件事,与另外四人决裂,结果我不用多说,你所知的帝国四大王城就是答案!”孟忠的语气平缓,带动着龙飞的情绪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侥幸逃过一死的孟家嫡子,一个人来到了信阳城,后面陆陆续续的有一些忠于孟家的孟家军,历尽千辛万苦,也逃到了信阳城,继续跟随着孟家遗孤。只是孟家嫡子经过此事,修为再难寸进,一生停留在了金丹期,最后郁郁而终。奇怪的是,后来孟家几代人,再无人能突破金丹期。直到老家主这一代,老家主天资聪颖,五十多岁便进入了金丹期,一百五十多岁的时候,突破到元婴期,就在突破后没多久,祁王便派人来送信,家主看完信后,便将我叫了去,赐姓与我,还将孟府的历史说给我我听,最后家住说孟府将举家搬到祁王城,让我暂时留在这里看家,等那边安顿好了,就派人来接我。我从小便是家主从雪地里捡回来的,要是没有家主,我恐怕早就饿死冻死了。”孟忠老泪浑浊,追忆往昔,让他想起了太多的过去。
“这么说,孟府的人,现在都在祁王城?你为什么没有去?”龙飞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
“我一个人等啊等,这一等就是五年,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去了祁王城,谁知道我打听了将近一年,也没有人知道祁王城有姓孟的人家。直到我想尽办法,花了重金,才从一个祁王府的统领嘴里知道了消息、、、、、、啊、、、、、、、”说到这,孟忠嚎啕大哭,“时隔近三千年,孟府的悲剧再一次重演!”
“什么!?”龙飞怒不可揭的站了起来,破口大骂:“这群畜牲,枉自为人,!”
“少爷,老奴有事相求,还望少爷答应老奴!”孟忠老泪纵横,突然跪在了龙飞的面前。
“你不必多说,他日我踏进祁王城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找那祁家老匹夫,替你孟府讨回这个公道!”龙飞胸怀大志,他最大的敌人是暗魔,毕生的使命是修补天道,本不想过多的参与红尘中事,只是事与愿违,这滚滚红尘也已缺失了人道,阴险邪恶之辈横行,罪行相比暗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少爷你误会了,那统领还说,家主当时没有带已有身孕的夫人一起进祁王城,而是将夫人和些许女眷送到了一个故人那里,祁王后来下令全国彻查,也没有找到夫人,如果夫人还在的话,小主人现在应该也三十多岁了吧。”孟忠擦了一把眼泪,接着说道:“我想请少爷以后帮我留意一下姓孟的人。”
“这大月帝国那么多人,姓孟的人何其之多,我又怎知谁是孟家少主呢?”龙飞欣喜之余,又觉得孟忠的要求,有点强人所难。
“不不不,整个大陆,每一个人都有其姓氏,而每一个姓氏原本都代表着一个家族,只分嫡系和庶出,帝国皇室和王族的姓氏,无人敢冒充,孟家当年也是九王之一,孟姓至今也就只有信阳这一支,所以少爷在外面遇到姓孟的,一定要仔细询问,如果真的找到小主人,那么老奴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原来如此,龙飞扶起了孟忠,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你有没有线索?孟家家主当初的故友,你有没有去找?”龙飞相信这么多年,孟忠不可能闲着,不然也不会沦落到卖房子的境地。
“老奴当时就是一个家仆,哪里知道家主的故友是谁,三十年来,寻遍了十几个城池,也毫无所获,府中的灵石、宝物也花光了,就在老奴准备卖了房子,再去寻找的时候,碰到了少爷你们,老奴的直觉的告诉自己,少爷不是一般人,说不定能帮我老奴完成这个心愿,便留了下来,直到今日,还望少爷能原谅老奴的私心。”孟忠说到这,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龙飞。
“你是忠义之人,我理解你,只是,这其中还有疑问,如果说孟家老祖宗的遭遇,是因为功高震主,或者一些利益,能说的过去,只是后来孟府已然落魄成这种城池的一个普通家族,为什么祁王还要加害前代家主呢?”龙飞思前想后,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问题老奴也想过,也没有找到答案。要说家主事先安排夫人逃走,留了后路,那他自己肯定也知道祁王招他进城不怀好意,那他自己为什么要去呢?”孟忠对此也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等找到孟家少主,答案自然就水落石出了,你喝了不少酒,早点休息吧,记得,别把修为落下了。”龙飞转身走了出去。
“天道啊,天道!”站在后院,龙飞仰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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