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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闹出来的妖蛾子,这样随随便便的乱调动,做事情还有没有一点计划延续性了?!”文同怒了。他是个习惯于按部就班的做工作的人,最讨厌领导乱指挥,瞎胡闹。在他看来,现在调走常师德是对雷州站主导的糖业改革的一个重大打击。
“先别发牢骚嘛,”严茂达不亏过去是生意场上的人,很沉得住气,“调动就调动,老窝在一个地方也不好。活动活动是为了今后做更大的事业。”他倒是很喜欢这次调动――继续待在广州站发展余地有限,到雷州来负责对越贸易大有拳脚可以施展,“这次说不定会派遣老常去更好的地方。”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文同还是憋着一股子气。他的女人们――现在的正式叫法是女仆。正在堂屋里说话聊天。他原本只有常师德帮他买得阿朱,后来阿朱又给他介绍了一个叫秋涵的女人――秋涵原本是祝三爷的小老婆,她本人倒也没有隐瞒,只说祝三爷死了之后她无处可去,只好求老爷收留。
文同一面是碍于阿朱的请求,二来看秋涵颇有几分姿色,身材丰腴――比阿朱好看。秋涵跪在地上卑躬屈膝哀求的模样,让他大男人主义和恻隐之心同时暴发,当下不顾谌天雄的激烈反对就把她收纳,常师德倒是对此很支持――所谓占有敌人的女人不亦快哉。
“她敢乱说乱动就吊起来鞭子蘸凉水抽,看不打得服服帖帖!”常师德传授经验给文同,“越打越听话。越不敢起二心。”
文同心里不以为然――他觉得老常那套驭女之术简直就是法西斯***,而不是他鼓吹的“女仆管理军事化”。他早就对老常的性嗜好产生了某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