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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布里当年在苟家庄当外厨房小灶上的厨,陈明刚每次去苟家庄就是他做饭招待,周七伺候师父,常在厨房出入,和苟布里相识。
“正是!”苟布里满脸堆笑,“七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我也是一个人,一起拼个桌吧。我请客!”
周七见有白食可吃,自然不推辞。就随着苟布里过去了。苟布里却占了一个单间,圆桌上摆了七八个菜点,都是酒楼的拿手名菜――特别是当中的一只烤乳猪,是让周七眼皮胀。这只烤乳猪,过去只有大户人家的重大宴席上会有,据说到了广州,一只就要卖一两银!
伙计过来把酒菜移来,重摆过碗筷。两人推杯换盏又喝了起来。周七借着酒意道:“老苟!你现在是达了!一个人喝酒还吃烤乳猪,过去你可是只有烤着给人吃的份啊。”
苟布里笑道:“这不是托澳洲人的福么!东门市这么好一个市口,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这里人又多,还肯花钱。我开家小小的酒店,也很过得去!”
周七一听他“很过得去”,按照他的老脾气是张口就要“打秋风”的,不过他心里还存着几分理智,知道衙门的威风在东门市这里吃不开,嘴张了张又咽了下去。只叹息道:
“你们一个个过得倒是不错!唉!”
话里牢骚的意思表1u无遗,苟布里见他已经有了五六分酒意。知道时机已到,便乘机问道:
“七哥!近你不是在帮着你师父征秋粮么?这一季下来,自然又有不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