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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转身,带着危险的气息压过来,“朕早就说过,若你敢寻短……”
“何必寻短?”我打断他要说下去的话,“难道陛下从来没有想过吗,我四处云游,何必冒险再入成都?又何必停留在山中孤地,几乎是等候被抓。还有,陛下进入道观之时,必定看见了地上所摆七星阵,陛下若还记得,不妨画下图样,问于典学从事樵周,他见多识广,必定知晓。”
虽然说樵周这个人生性软弱,几十年后即是他力劝刘禅投降曹魏。可他博闻强记、才识渊博倒是真的。要说认得七星阵,他当首推。虽然我摆的是逆七星,但只是在方位和成阵步骤上有差,普通人见七星阵,不会往逆位阵法联想。
我看刘禅的脸色悄然变化,知道他心里定时有所变动,笑了一笑,继续说道,“若陛下已经不记得,不妨问问黄皓那大夫朋友,当日给我诊脉得何结果,时隔不久,想必他还有印象。再若不然,也可取刚才小青所说,我常服之药的药方去给医官一看,便可知了。”
刘禅一言不发,脸色已然铁青,眼光犹疑地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陛下,刚才只是为了止住争吵才出此下策。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了,这辈子都不会了。”
他闻言蹙起眉头,眼神复杂,似是相信,又似是不信。这也难怪他,被这样骗过几次,还不学乖吗。
“你先歇着。其余的事,日后再说。”他依然不快,拂袖离开。
其实,离开了,也没什么不好。
我换下小黄门的衣服,穿上女装。小青把药煎好后,惊讶地发现我安然无恙,而刘禅早已离开。
我喝了药,当晚早早地就去睡,竟然睡得十分安然,可是这种安然让我不安。已经连续三天,我除了持续低烧,偶尔有些喉咙痛之外,都没有什么其他症状,这实在正常得太过反常,我总觉得那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天地万籁俱寂,却是为了积蓄着摧毁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