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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慕凌渊视线转得快，顾菲儿根本来不及求证，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红总监。今天过来，并不是想视察你们的工作。你们上个月做得很好，慕氏在国际上，现已有了一定口碑。”
他淡淡的视线略过顾菲儿：“从明天起，刘总监将接替凌风的工作，我来，是想跟你们说一声，现已做好的，未完成的，都不必再往八楼送了。”
－－
顾菲儿的手不自觉的往前移动了两寸，碰到了她今早刚才做完的财务报表。
过去三个月，他都会在这摞纸上签字。
他的字，虽然不若慕凌渊他们的工整好看，只因为他的左手，曾在大火中伤了经脉。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