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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徵好艳福!
那厢谢衡看见来人,亲身相迎。
“叔业这儿倒是有些雅趣。”崔申见了他便笑起来,清秀的容色一时也变得潋滟,一双狐狸眼越发显眼了。
谢衡微微涩然:“哪里及得上昭炬清雅绝俗。”
崔申,字昭炬。他是谢徵同窗,两人自来相熟,一同进学,又一起参加的殿试,后来一个高中探花,一个也是二甲传胪。
他年纪与谢徵仿佛,比谢衡大了近三年,但天生瞧着皮嫩,看着不过弱冠,是以谢衡从来都以表字称呼。毕竟对着一张显得年轻的脸,如何都无法拿他当兄长待了,哪怕这崔申性子再成熟、性情再老练。
待元月给两人都上了茶,阖了门退走,崔申才一本正经地道:“伯文应同你说过,赈灾银的去向圣上必定过问,届时必然是要彻查清楚的,而伯文更是这环环相扣的至关重要,他这番入京,少不得要泥足深陷了。”他越说越忧心忡忡,直到后来,已经愁眉紧锁了。
明州府水利工程,谢衡也去了现场,回来后方知这当中的弯弯绕绕。管道一途,历来如此。现听崔申一说,便回道:“大哥临行前也是这番顾虑,才叫我留意郡太守府的动静。”
“现在有多少人盯着呢,这到嘴的肥肉可没人舍得吐出来。”
这就让谢衡想起明州府衙同荣王及郡太守的关联来:“你是说荣王?”
“荣王?他如今可没那闲工夫着眼于这些,西北突厥大肆进犯,朝堂早乱成了一锅粥,正是各方发力的时候,伯文不过是刚好入了这池浑水罢了。”崔申说到这里,背着手走近窗棂边上,看着纤竹秀色半晌,才又道:“我来,是为了同你说,近日起你安心闭门读书便罢了,正好你明年上京礼闱,于情于理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