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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他了,说点高兴的,听说你现在做医疗器械了?”郭晓鸥话锋一转,试图给老友一个正常的微笑,让自己躲过了一场梨花带雨。
酒过三巡,已是华灯初上,俩人从校园的白衣青春,到成家立业,再到宦海沉浮,人生数载的感概,关于青春悸动的回忆,都随着老友的相逢,清晰的回到了郭晓鸥的脑海中。
与电工挥手作别,已尽夜里九点,回家是不可能了,必然遭来一阵龃龉,索性,回单位宿舍吧。
夜里的风有些急了,郭晓鸥借着酒劲在风中快步,而“梁子”的名字却在心头久久沉吟,郭晓鸥知道,这是个自己不能忘却的名字,这是个触碰便泣血的名字,这是个萦绕心间挥之不去,折磨终老的名字。
“梁子…梁子…”郭晓鸥念叨着,眼眸已是一片朦胧,“原来,你离我这么近。可是,我们却是那样远。”
画着八字步,跨过斑马线,挪步回单位,寒风从裙间穿梭,殷红的脸儿和酒精红对合在一起,鼻头冰冷。
周末的宿舍楼,漆黑一片,倘若平日,郭晓鸥定然是害怕的。可是今日,她是兴奋,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任高跟鞋将寂静的楼梯间踩的哒哒作响。
回了宿舍,包中的电话催促着,不必想,定是诸葛尉迟,“你在哪里,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在宿舍。”郭晓鸥平静着。
“不是说好晚上一起回家爸妈家么,你不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诸葛尉迟在那端低声道。
“遇到个老同学,一起吃饭,忘了点。”
“你在北京有同学么?”诸葛尉迟思忖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