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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的孩子。”
他声音卑微一个人自言自语。
“我看着他在我面前一点一点的消失，变成成型的死胎滑落出来。”
“那天下很大的雨，我抱着孩子在地上哭了很久……”
陆则知哭得泣不成声，声音断断续续。
“你就……一点都不……不心痛吗。”
敛清突然说不出一句话，心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老身……”
我不是钟离。
为什么，为什么听到这个男人的话会疼。
为什么。
陆则知背对女人没注意她的神色变化。
“算了。”
他擦干脸上的泪水，声音恢复平静。
“你无法理解我的心情。”
敛清深呼吸平复心口的疼痛，再次说道。
“告诉我夜羿在哪里，好吗？”
她第一次用哄的语气说话，却没有觉得有哪里不适。
仿佛这种语气很久之前就已经适应了。
陆则知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一颤。
“钟离……”
这个声音好像钟离对他温柔说话的时候。
他心里有一些动容，慢慢转过头。
“我……”真的要说吗。
敛清见他有反应，看着他的眼睛声音轻柔。
“嗯？”
陆则知被她这么温柔的注视，笑了笑下意识开口。
“夜羿在无……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