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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鹅再次点头。
哎嘿，原来她这么厉害呀，是一条抗揍的咸鱼呢！
艾小岫表示十分高兴……个屁啦！
为什么她会突然占了一个BOSS的位置啊！
艾小岫逼问大白鹅老师，“老师，这个教的教主其实是书中BOSS对吧？”
大白鹅：【老师不得剧透的啊。】
艾小岫看着大白鹅。
大白鹅用翅膀挡住双眼，“此事确实有老师的失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老师会接管学员身体进行操作的。”
艾小岫凉凉道：“看来果然是个BOSS了，就是不知道是大BOSS，还是小BOSS了。”
书中的向小园都是个搞事儿的小BOSS，那他背后的教主搞得事儿更不可能少了啊。
“向小园的这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艾小岫偷偷问大白鹅。
大白鹅：【呃……学员，这是正版产品，所以，功效会很好，说不定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呢。】
艾小岫：“……”
她果然要开始自救啊！
艾小岫撸了撸脸，重新看向向小园。
在艾小岫跟大白鹅交流的时候，向小园根本不敢出声，只在一旁乖巧地跪坐着。
“你把这些年主上吩咐你做的事情，细细说来。”
向小园有些疑惑，“主上……”
艾小岫语重心长地忽悠道：“小园啊，咱们企业……呸，咱们教到了关键的时候，是需要转型的，不能在像以往一样粗糙地经营下去了。”
向小园低声道：“主上，属下读书少，不太明白主上的意思。”
